『psycho–pass世界观+大量私设』
『和正剧以及下文没有什么关系的乱七八糟的序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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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恶寒
左侧脸颊上的伤口一直延伸到鼻翼,她怔怔地抚着伤口处渗出的血液,手掌因而被染上一大片惨败的猩红。
「啊,谢谢。」
她应了一句,无表情地从男人僵在半空的手中接过医药箱,手法娴熟地打开,拿出酒精棉和镊子。有几滴滚烫的血液滴落在白晰的手背上,刹那间渗透灼眼的红色。
像是有什么在他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响了。他走近胡乱擦着伤口的她,重新拿了酒精棉替她止血。她先是躲闪了一下,直至觉察带着腥气的液体划过他的手掌,这才别过头,不大情愿地交由男人处置。
幸好脸上的伤口并不深,应该是刚才刀术训练的时候被电子陪练割伤的。他擦干净伤口附近干结的血渍,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那句他已经憋了很多天的话来:
「小世理,…感觉不到疼吗?」
「嗯?是。」世理鲜少用那种悲哀的神色看着他,那目光里隐隐闪动着期待或者是别的什么。
「没有痛觉,也许是好事呢。」
这不只是蹩脚的安抚。在这个西比拉系统的覆盖之下,麻痹眼球的理想乡里,没有痛觉的人,正是治安成功的标杆?
「但是很奇怪吧?草薙?嗯?活着的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呢。」
草薙语塞。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定论般的问题。 眼前这个人所束缚的悲伤和痛苦,是他不论如何都无法妄图成功解救的。
「你最近的犯罪指数有上升迹象。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如果情绪波动幅度太大的话,会很糟糕。」 他很是自然地转移开了话题,「还有,那个案子的取证,小世理放心交给我就好。」
她摇了摇头。
「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脸上的止血绷顺势松开来,他伸手想要帮忙粘回去,却被她拂开。
「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这一点,你很清楚吧。」
「…也是啊。」
监视官与执行官的关系仅止步于上司和猎犬,他的确没资格去干涉世理的选择和命令。
他的监视官无法感知疼痛,那份重量相等的痛觉便自说自话的加到了他的身上。没办法逃脱的,无论是谁。即便他在那一刹那想要自私地推开她,存有一丝能够藉此保护她的希冀。
事实上,在这个滑稽的模仿式理想乡里,谁都没得选择。如螺旋般缠绕迷失的痛觉,在他的心头纠缠开来——